第(3/3)页 县令缓缓醒了过来,当他看到寒潇冥那张冷得能将他冻死的脸,恨不得再昏死过去,永远不要在寒潇冥面前醒来。 可人中穴的刺痛让他想晕都没办法晕过去,伸手一摸人中穴,抹了一手的血。 看着手上的血,县令脸色瞬间煞白,“啊!血……” 县令眼珠子一翻,又晕死过去了! 颜惜瑶无语的翻了个白眼,“我去,你还能再弱鸡一点吗?堂堂县令,居然还晕血?你他奶奶的是怎么当上县令的?” 寒潇冥问县令身后的衙役:“你们的县令是什么时候任职的?” 其中一名衙役回答:“回王爷,是大前年开春任职的。” “他平时审案会对犯人用刑吗?” 官兵回答:“会,而且是经常用刑,只是不用会见血的刑。” 颜惜瑶来了兴致,“说说他都是如何用刑的?” “大人的刑罚很多,把犯人绑起来用羽毛扫脚心,或者用羽毛戳鼻孔,掰犯人的手指或四肢……” 衙役把县令平时常用的刑罚都说了个遍,连颜惜瑶都佩服这个县令的馊点子还真不少。 寒潇冥说:“你们把他拖出去门口等着,没有本王的允许,谁都不能擅作主张离开。” “是。”几个衙役声音洪亮的齐声回答。 等衙役把县令拖到门口,寒潇冥说道:“今晚咱们就在县衙住一晚,顺便让那个狗官尝尝他想出来的那些刑罚。” 阴老头、段凌风和关泊青眼睛同时亮了,今晚玩个通宵都完全没问题。 阴老头说:“丫头,这种事情就交给为师吧!嘿嘿……” “行,就交给你,好好让他享受享受,连路过的人都想从人家身上打发财的坏主意,十成的贪官一个。” 第(3/3)页